陈民伟、林宇虹：供应链人才应用型本科教育的探索与经验.供应链管理,2021（9）
福建厦门人, 厦门华厦学院常务副校长、 教授, 教育部高等学校物流管理与工程类专 业教学指导委员会委员, 研究方向: 物流与供应链管理、 教育经济与管理。
文章通过调研国内企业供应链人才需求和高校供应链管理人才供给的现状, 并借鉴国外 (美国、 德国、 英国) 供应链管理本科教育的经验, 提出我国本科供应链管理专业人才培养目标应锚定应用型, 而产学协同教育是其实现的重要途径。总结与科技公司、供应链创新与应用示范企业开展产学协同的经验, 介绍 “三位一体” 供应链应用型人才培养教学资源开发的案例, 为应用型本科院校供应链管理专业建设提供参考。
近年来, 无论在微观的企业竞争层面还是在宏观的国家战略和全球治理层面, 供应链政策都 被作为提升产业竞争力、 增强国家或地区经济实力的重要手段, 也是政府推进多边合作的战略工具。特别是新冠肺炎疫情全球蔓延后, 美国 《供应链行政令》、 德国《供应链法》的出台, 及日印澳供应链联盟的形成, 标志着全球已进入大国竞争的供应链时代。
面对世界之大变局, 中国政府科学研判。自2014年以来, 习近平总书记在多个场合提出“勇于并善于在全球范围内配置资源” “打造全球价值链、 全球供应链、 全球产业链” “在现代供应链领域培育新增长点、形成新动能” 等重要论述。中央政府部门积极作为, 快速制定并出台政策文件, 鼓励地方和企业探索供应链创新和应用, 将我国供应链发展推向全新高度。而人才培养是供应链发展中的重要一环, 国务院办公厅 2017 年印发《关于积极推进供应链创新与应用的 指导意见》, 要求加快培养多层次供应链人才, 支持高等院校和职业学校设置供应链相关专业和课程; 中央财经委员会、 商务部随后建议我国高等院校设立供应链管理本科专业, 为企业输送供应链管理本科人才; 2018 年3月, 教育部批准设立了我国第一个供应链管理本科专业。
(一) 需求侧———企业端
2017年由国家统计局制定并正式实施的《国民经济行业分类》 (GB / T4754—2017) 中, 明确了供应链管理服务单列统计类别: 商务服务业 (722) —供应链管理服务 (7224), 有力促进 了供应链服务行业和企业的发展。2020 年 “供应链管理师” 作为新职业被纳入国家职业分类目 录。无论是供应链服务行业发展还是供应链管理师职业兴起, 都标志着需求端对高校供应链人才 培养提出要求。据估算, 今后 3 年我国供应链人才需求大概有 430 万人的缺口。
为进一步掌握企业对供应链人才需求的具体情况, 合肥学院和厦门华厦学院专业团队在 2020 年、 2021 年分别开展调研并共享数据。调研包括两部分: 一是通过问卷星问卷调研全国近 200 家企业的供应链人才需求情况; 二是以互联网人力资源服务机构 “前程无忧 51job” 公开发 布的供应链及物流类岗位近 2 万条招聘数据为基础, 进行数据挖掘。得到以下结论。
1. 需求企业的性质和主要业务 调研数据显示, 供应链行业的企业主要以民营企业为主, 占比超过 60% (如图 1 - 图 2 所 示), 表明体制灵活的民营企业占据供应链行业的半壁江山。民营企业对供应链人才的需求量 大, 从业人员工作状态灵活, 成为供应链行业就业人员的主要方向。调研企业的业务分布 (如 图 3 所示) 主要以仓储配送为主, 其次是加工制造与供应链方案解决。
2. 岗位需求能力特征和知识素质要求
(1) 招聘信息数据挖掘。
对近 2 万条招聘信息中的岗位描述进行关键词聚类分析、词频统计, 可以得出企业对供应链人才的能力和素质的主要要求 (如图 4 所示): 个人素质及物流管理 能力是企业最看重的人才需求特征; 供应链业务集成能力和资源协同能力是企业关注的人才核心 能力; 计划决策能力、 数据处理能力和外语沟通能力则因企业性质不同、 岗位不同有不同要求, 属于分层次人才的标志指标。
(2) 细分需求能力特征。在人才需求能力中, 对于资源集成能力 (如图 5 所示), 企业更加 关注是否具有供应链设计和供应链计划的细分能力; 对于资源协同能力 (如图 6 所示), 协调管 理能力的关注度最高, 同时对企业内外部的关系管理和风险管理有较高关注度; 对于计划决策能 力 (如图 7 所示), 企业更看重信息管理和信息系统相关的细分能力; 对于数据处理能力 (如图 8 所示), 数据挖掘类细分能力更加受到企业的青睐。
(二) 供给侧———高校
本科教育是高等教育的主干部分。专业作为高校进行人才培养的基本单位, 是高校学科发展 与社会人才需求的结合点。本科专业布局反映着高校服务经济社会发展的 “适应度”, 也是高等 教育内外部关系规律体现程度的重要观测点。
我国供应链人才的培养主要由管理学门类下的物流管理与工程专业类下设的四个专业承载, 即物流管理 (120601)、 物流工程 (120602)、 采购管理 (120603T)、 供应链管理 (120604T)。其中, 供应链管理本科专业开设始于 2017 年, 已开设院校达 39 所; 其他专业类, 如工商管理 类、 管理科学与工程类等专业也设有专业方向培养供应链管理人才。39 所开设院校中, 以大学命名的 20 所, 以学院命名的 19 所。因此, 无论是院校性质还是专业及课程的属性, 应用性都是 其鲜明的重要特征。
高校调研收回有效问卷 106 份, 涵盖已开设供应链专业院校中的32所 (占比 82% )。专业人才培养目标定位中 “供应链协同运营管理” 是高校最为看重的部分 (65. 2% ), 其次分别是 “供应链系统规划与设计” “供应链数据分析与决策” “供应链物流管理”。“供应链信息管理” 和 “供应链金融领域服务与应用分析” 的人才定位相对比重较低 (如图 9 所示)。
专业依托的主干学科是物流管理与工程类。供应链管理由物流管理进化而来, 在研究范围方面较物流管理更为宽广, 有31所学校均在专业建设中开展了学科交叉融合, 传统文科自身交叉融合和文科与工科交叉融合居多, 其中文工学科交叉分别体现在计算机科学技术、 软件工程、大数据技术、 系统工程、 管理科学与工程、 物流工程、 信息工程/ 技术及交通运输等方面。仅有黑龙江八一农垦大学交叉学科是农学。各高校供应链管理专业建设中不同的学科交叉融合模式和内 容体现了各类学校依托优势学科特色发展的倾向和努力。根据频数统计, 开出课程中排名前三的基础课程为供应链管理、管理学和运筹学, 核心课程为采购与供应链管理、供应链规划与设计、供应链金融。
(三) 匹配分析
需求端的调研结果显示供应链行业企业对学生能力的期望最主要的四项为: 业务集成 (运营)、 资源协同、 计划决策、 数据处理等能力; 供给端的调研结果显示已开设供应链管理专业的 32 所高校人才培养定位主要以 “供应链协同运营管理” “供应链系统规划与设计” “供应链数据 分析与决策” 为主要培养目标。供需两端在人才需求目标方向基本一致, 这也说明了在前期申 请以及开设后的专业建设中, 各高校能充分调研, 认真推进专业建设, 为我国供应链人才本科教 育迈出了成功的一步。但何明珂教授也指出 “国内外供应链管理概念始于企业运营, 成于政府 实践, 兴于学界研究, 盛于大学教育, 但国内外供应链管理理论体系和学科体系尚在建设 中” , 要建设好我国本科供应链管理专业需要集合各方力量和智慧。
供应链管理专业教育在欧美国家开始较早, 经验值得借鉴。美国的全球竞争战略、 德国的制 造业立国、 英国传统强大的商业和行政研究氛围, 各国政府和产业的需求也主导着供应链管理理 论的发展和应用, 影响着供应链人才培养的目标定位和培养内容。这三个国家供应链发展有其典 型性和代表性。
《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 (U. S. News & World Report) 的大学排名榜于 2003 年开始将供应 链 (物流) 管理加入到其特长专业名单中。根据 “2021 美国 USNEWS 本科供应链管理专业排 名前 20 名高校” 的榜单, 笔者跟踪查阅了这 20 所高校供应链管理专业的相关信息, 得出如 下结论。
美国高校本科供应链管理专业大多设在学校商学院下, 学分为 120 左右, 大多授予工商管理 学士学位, 个别为理学学士学位。
美国专业概念的内涵与我国不太一样，更多体现为课程项目 (组合)。专业设置强调领域细分, 名称如供应链管理、 供应链与信息系统、 项目与供应链管理、 运营与供应链管理、 供应链管 理技术、 供应链信息与分析、 全球供应链管理等, 也反映出其细分领域设计课程体系的思想。培 养内容从传统的物流管理延伸为供应链全流程管理。课程涵盖对供应链业务全流程的顺序研究和 学习, 集成了源 (战略采购和供应管理)、 制造 (精益制造、 运营、 客户服务)、 交付 (运输) 和退货 (逆向物流、 回收和再制造) 整个流程。同时, 加入作为供应链管理推动力和体现其响 应能力的信息系统的学习以及数据挖掘、 预测分析、 数据可视化信息等定量分析技能学习, 佐以 财务管理、 营销管理、 战略管理、 运营管理等商管类知识的学习, 充分显示了供应链管理的跨学 科特征。
这些高校都能根据学校自身的办学特色, 整合自身不同学科的优质资源, 积极采用学科交叉 融合发展的模式, 打破固有学科领域界限, 组建跨学科、 跨专业的教学团队和项目平台, 学术交 叉融合力度强, 多学科相生共长。特别强调把不同的学科有机融合成一个知识体系, 并认为是各 校各专业未来发展极为重要一环。
向来有制造业立国传统的德国, 供应链管理与物流两个术语意义相同, 指对所有信息流和物流的整合规划与控制, 是对任何企业成功都会产生重要影响的一个过程。物流是德国最具专业性 的核心领域之一, 也是德国最吸引人才的领域之一, 为德国经济、社会、生活各领域的突出业绩 奠定了坚实基础, 但由于物流的多样性和多面性, 物流与其他领域的很多关联仍然处在公众视野 之外。由此, 德国高校物流 (供应链) 管理教育主要关注成本控制、 能源节约以及对现有合作 型供应链系统的重新评估等。
根据德国大学校长联席会议 (HRK) “大学指南 (hochschulkompass)” 数据库截至 2021 年 1 月的统计数据, 德国共有各类高校 390 所, 由综合性大学 (120 所, 占比31% )、 应用科学大学 (206 所、 占比 53% )、 音乐艺术类高校 (57 所, 占比 14% )、 其他类型 (7 所, 2% ) 组成, 其 重视应用型人才培养不言而喻。进一步搜索得出, 涉及供应链管理课程的本科专业有 64 个, 包 括科隆大学等 61 所大学在诸如工业工程、 国际物流、 商业管理、 工商管理、 经济学等专业中教 授供应链管理课程, 但其中只有 BBW 大学、 德累斯顿国际大学 (DIU)、 北莱茵 - 威斯特法伦州 SRH 大学等 3 所私立应用科学大学开设了名称包含 “供应链管理” 的专业。这几所学校的供应 链管理专业培养目标都强调关注工业 4. 0 领域的发展和应用, 基础课程中工业工程基础知识, 专 业课程中商业信息学、 供应链管理特定知识和软技能以及大数据领域发展跨学科专业知识等学习 是其特色。
高等教育中商业和行政研究是最受英国人欢迎的学科, 每 6 人中有 1 人选择。根据英国 “完 全大学指南 (CUG)”, 本文列出 2021 年英国 10 所大学提供的供应链管理相关学士学位课程情 况 (如表 1 所示)。从专业的名称看, 单独命名 “供应链管理” 的不多, 基本上都采用与商业结 合方式命名。培养内容中多开设有物流、 运输、 操作管理和统计的知识和技能学习, 其核心课程 的侧重点主要以运输和统计工具为主。
(四) 供应链管理专业教育特征
总结以上内容, 本文认为供应链管理专业教育具有时间维度特征、 空间维度属性和大学学科 特色。
1. 时间维度特征: 供应链管理从物流管理进化而来
20 世纪 70 年代, 欧美国家随着工业和政府对物流专业人才需求的不断增长, 开始关注物流 学的研究和应用; 1982 年英国人基思·奥利弗和迈克尔·韦伯在一份白皮书中提到供应链管理 的概念; 到 90 年代初美国学术界才开始讨论供应链管理; 2005 年美国物流管理协会 (Council of Logistics Management, CLM) 更名为美国供应链管理专业协会 ( Council of Supply Chain Management Professionals, CSCMP), 标志着美国企业界从物流管理向供应链管理的转变。此后, 供应链管理理论与技术开始在全球传播, 物流管理加速向供应链管理转变, 供应链管理成为产业界、 学术界讨论和研究的热门课题。可以说供应链管理从物流管理进化而来。
2. 空间维度属性: 教学内容呈现地域性特点
从课程设置看, 教学内容设计呈现地域性特征: 美国各高校兼顾系统性训练和领域细分培养, 突出院校特色发展, 全流程成体系设计课程体系; 德国聚焦生产制造领域, 关注工业 4. 0 发展与需求, 供应链管理与物流管理的术语一致; 英国偏好商科教育, 供应链管理与商业、流通经济紧密结合, 核心课程学习侧重于运输和统计工具。
3. 大学学科特色: 学科知识供给能力与专业目标定位强相关
这一点在美国表现特别明显。美国是个地方分权制国家, 各州高校具有充分的办学自主权, 学科建设的自主权较大, 各大学的学科专业发展往往坚持自己学校的历史底色。同样是供应链管 理课程项目, 麻省理工学院工学强势, 供应链管理课程组合侧重在制造业, 适合工科背景或者是 在制造业有工作经验的人学习; 密西根州立大学商科历史悠久, 供应链管理课程项目则开在商学 院, 侧重于提高企业竞争力和战略策划, 适合文科背景和有企业管理工作经验的人学习。
欧美发达国家, 典型的如美国、 德国、 英国等都较早开展了供应链管理的教育, 但把供应链 管理作为一个独立专业开展本科教育并不普遍。正如教育部高等学校物流管理与工程类专业教指 委主任黄有方在讲话中所指出的: 供应链管理专业是相对年轻的专业, 但从中央到地方都给予高 度的关注。国际上物流管理和供应链管理专业在本科层次开设的不多, 中国现在可能是开设最多 的一个国家。我们应该通过努力, 建成中国特色、 国际领先的物流类本科专业教育。
我国政府和产业都对供应链管理专业发展有很高的期望, 高校应如何结合时代特征、 区域属性、 学科特色做好自身的本科供应链管理人才培养? 本文总结厦门华厦学院的专业建设实践, 认 为以下 “三个基于” 是建设应用型本科供应链管理专业的行之有效的理念和路径。
(一) 基于时代发展, 适时调整物流管理专业为供应链管理专业
目前我国物流管理与工程类专业布点共 712 个, 其中物流管理 525 个 (占比 73. 7% )。已经 设有物流管理专业院校, 是否设置、 如何设置供应链管理新专业成为一个问题。培养应用型人才 的专业应该以为学科为基础, 面向产业设置。因此专业设置也有 “推 - 拉” (push or pull) 两种 模式: 学科发展推动型和产业需求拉动型, 强调学科属性的偏向选择供应链管理, 贴近产业发展 的坚守物流管理, 核心在于构建基于学校条件和特色的课程体系和教学资源。当然, 有学者也指 出物流管理与工程类专业的学理问题, 物流特征却难以在学理上明确地通过理论体现出来 ; 同时, 作为专业类, 术语名称也勉为其难涵盖四个专业。在此, 呼吁普通高等学校本科专业目录中 “物流管理与工程类” 更名为 “物流与供应链管理类”, 推动物流与供应链管理作为一级学科建设。
以厦门华厦学院为例, 学校属民办新升格本科院校, 利用学校升格和民办机制, 合理科学构 建学科专业布局。原设有物流工程, 顺势增设供应链管理。两个专业各有侧重, 又聚焦 “物流 供应链管理” 领域 (如图 10 所示) (物流供应链管理是指以物流行业为主体的供应链管理形式, 其主要目的是实现物流管理一体化; 其主要目标是依据物流在供应链中起到的作用为参照, 最大 程度降低物流成本, 优化资源配置, 从而提高市场竞争力), 以此实现专业群的理论基础共通。
(二) 基于区域产业, 努力加强政策研究和产学协同
厦门市是全国供应链创新和应用示范城市, 发挥自贸试验区的制度创新优势, 形成了 “供应链协同产业链、 提升价值链、 构筑生态圈” 的厦门模式。产业和政府需求是促进学校供应链 管理专业发展的强大动力和土壤。专业团队加强自贸区政策等学习调研, 力促教师用心基于产业 集群、 物流服务贸易、 营商环境等相关理论和实践的研究和相关知识内容进课堂。
物流管理、 供应链管理的理论总结自企业的实践、 滞后于企业的实践。要培养符合产业需求的 应用型供应链人才, 开展产学协同育人是有效路径。产学协同是当前高等学校人才培养逐步探索和 实践的模式, 是指在人才培养链的不同层次和价值增值环节, 高等学校通过协议或联合组织等方式 与企业结成一种网络式联合体。如厦门华厦学院与厦门易木科技有限公司、 厦门略胜供应链管理 有限公司等深度合作, 联合核心课程开发及教材案例编写、 实践项目资源及学科竞赛平台开发, 将企业商业实践导入教学, 通过有效的课程设计, 形成较完整的实践教育路径。坚持企业需求为导 向 (紧盯企业岗位能力需求和未来发展趋势), 优化教学供给为目标 (引进科技力量助力理实一 体化教学资源建设), 参与大赛检验为手段 (赛教相长、 以赛促学, 洞察并解决 “教与学” 的痛点难点) 的 “三位一体” 的供应链人才培养模式, 循环校准供应链人才培养的标准和质量。
(三) 基于学校资源, 整合构筑跨校跨学科团队与平台
论及供应链人才培养, 关键词多提及 “交叉、 复合、 应用”, 强调学科寻求交叉 (组建不同 学科背景的多元化专业团队)、 知识必须复合 (制定专业知识成体系的培养方案)、 能力重在应 用 (满足就业岗位的工作需求)。学校锚定国家一流专业———物流工程、 教指委新文科首批建设 试点专业———供应链管理的建设任务, 坚持 “不求所有、 但求所用” 的原则, 开放式广纳人才, 跨校、 跨学科、 跨界组建学术性组织——— 一流专业及新文科建设办公室, 以此为抓手整合构筑 跨校、 跨学科师资, 以产出为导向激励教师快速成长, 争取成为全国有影响力的应用型供应链人 才培养专业团队。
专业团队基于学校重点建设的教育部 “互联网 + 中国制造 2025” 产教融合基地, 依托本校基 础, 开发设计强化自身特色的教学及应用研究内容, 实现 “管工结合、 以管为主” 的专业人才培养 目标。为融合商业模式创新与大数据技术应用的内容, 强化跨学科知识运用能力, 探索与物流工程、 电子商务、 数据科学与大数据技术等专业相融合的课程群建设模式, 合力打造共享式教学资源成果。
